白鸟飞回

可以叫我白鸟!只要你和我萌一样的冷cp我们就是朋友了!
常年寻找一篇《隐之王》同人。相泽虹一中心,“温暖的床,关心的人”,一见倾心,惊鸿一现。是个人贴吧的一篇同人,再也没找到过。提供线索的朋友点cp为报!

【岛雷中心】北极星

Bgm-ポラリス (haruka nakamuraursa remix) -Aimer

Aimer这首歌实在是太好听了!!!

这回是雷中心的很不明显的诺雷【而且矫揉造作(。对我是个乙腐通吃的杂食而且爬坑飞快,有cp洁癖的亲慎重关注我呀 

大量剧透和严重私设。最后一部分的内容是自妄想和纯编造,还有垃圾智斗。而且内容和上一篇有重复(。

可能有bug,如有发现请指出,不尽感谢!

 

1.

我在午夜赤脚踏上地板,静悄悄地走过熟睡的孩子的床,站在窗边。窗不是窗,是铁格子,螺丝在外,关节砸歪。扭曲的铁让我想到四肢。我只是想,或者梦见,就像刚才。我没有亲眼见过。

我抬手,触上内里的玻璃,很凉,和地板不分伯仲。铁丝把夜空分成一千个菱形方格,像一张抓住死亡的网。我一格一格地数过去,计量我剩余的人生。星座切碎,系统割裂,我查到最后一颗。总是这颗。

北极星。北斗七星的旋转中心,指向地轴,长久不动,勾陈一,塞纳久。若不管不顾地沿北极星走去,最终到哪里也尚未可知。会有鬼吗,有天堂吗,有冰天雪地吗,有极光吗。星光照耀下,若能看一眼极光,万死无憾。

雷。背后传来诺曼的气音,没有下文。这非首次,他故意吊我,是博弈,赌我敢不敢不回头,放他自己伫立不动。我没有一次坚持到底,哪怕当天告别一同长大的孩子,或者噩梦里原野上盛开大丛血红维达花。为他和艾玛,我是疯了,兄弟姐妹的血温热流淌,再掷碎我自己和树丛下地板底的燃烧瓶,杀人放火无一不敢为。我却不敢和他较劲,有过先例,我怕他感冒。

所以我转过去,假装惊醒失眠的不是我,皱眉:你又不穿外套。

他笑。可你连拖鞋都没穿。

我在白天和艾玛玩捉迷藏的次数寥寥,但诺曼扮鬼的精神延伸到夜晚也百战不殆。六岁开始,我不知道诺曼如何每次都能抓到我像幽灵在午夜游荡。十次里八次他身后跟着打哈欠的艾玛,但她明显没有和我与诺曼一样熬夜的天赋。我可以学,真的——她抓着门框可怜地露出眼睛,被我俩毫不留情地往回推。我把声音压低,这又不是考试。诺曼说,回去睡吧,艾玛。不然明天没精神。我瞪诺曼,你也回去睡。

结果自然是失败。考试下棋,抛开体力,我对诺曼赢的概率都和陪艾玛捉迷藏的次数差不多。起初我还试过装睡,无论何时睁眼都能看见诺曼冲我笑后作罢。刚在看什么?他问我。我正尽量悄无声息地翻着衣物,闻言扔出一件秋季毛衣,精准地罩在他头上。于是话题就被糊弄过去。他对付那些扣子的时候我看着窗外,星星很高,很远,很冷。北极星尤其,不甚明亮。

背后传来脚步声。我回头,艾玛端着厨房的托盘,三杯热可可冒着热气,她朝我和诺曼笑。诺曼叹了口气,说好吧,明天我帮你跟妈妈打掩护。雷也会的,对不对?

我不知道饲育监有没有在午夜看过她的怀表。如果有,她一定发现我、诺曼和艾玛总是不在该在的地方。热可可是温暖的,星光和月光从金属和玻璃缝隙中投到地板上,诺曼在那里变魔术般地摊开棋盘和棋子。我不想下棋,但那两人对弈几局,艾玛就总苦着脸看我,我只好替她。时间无声无息地走了,星色淡去,天空将白,空杯子洗净放回原处,棋盘和棋子被带走,一个夜晚就过去,好多个夜晚也过去。他说晚安。她说晚安。我叠回带着体温的毛衣,爬上床,被子拉过肩膀,闭上眼睛,在心里说,晚安。

 

2.

拒绝艾玛捉迷藏的邀请,我夹着书穿过回廊。阳光下,栏杆和树枝斑驳的影子路过我,参差明灭。我不喜欢春天。日光太白,万物都在新生,生长得让我害怕,包括人。我遥望一眼欢笑的兄弟姐妹,他们笑,哭,学习,运动,进食,睡去,用六到十二年发育大脑和拔高血肉,最后都要填进鬼的尖牙利齿,而继续笑的他们无知无觉。这个肮脏的秘密在我肋骨下生长,我怀抱它比一切鬼和饲育监更加肮脏,肮脏得我想吐。这是我也不喜欢吃饭的原因。我总怀疑哪个孩子的残骸被我胡乱地咽下去,我也想到最终饭桌上的所有孩子都同途同归。可是我吃。我切割,咀嚼,吞咽,强迫或半强迫。我杀死其他的生命借以活下去。被喊做妈妈的饲育监教我们饭前祈祷,我低下头,无声而嘲讽地感谢那些营养、那些元素、那些热量,那些学习的基础和动力,那些苟延残喘的生命。学习同样,我强行压缩知识,我阅读,推理,思考,像切割,咀嚼,吞咽,如鲠在喉,却细嚼慢咽,囫囵吞枣。

雷真是喜欢看书呢。妈妈站在阴影里对我笑。我也对她笑笑,是啊。

我爱她,我恨她,我应该爱她,我也应该恨她。感情就这么简单而没有必要,像一支歌。雷是在生我的气吗?她笑着问,笑容温柔。我开门,换书,回去。没有,妈妈,我说,我怎么会生气?

我重新走过那条回廊。停下来,别走了,无论去哪都是徒劳。太阳移动两度,穿过叶片落下圆斑。在期待什么,为什么活下去,为什么还活着,为什么没有死。我迈下台阶,走到日光之下。生命尽头没有日光,没有生长,没有粮食,没有书,没有我,没有生命。多好啊。我终于站到树荫下,打开书坐下,开始读第一行字。多好啊。是啊,我心想,多好啊。如果我在确认命运当天就欣然死去,如果我毫不留恋在胸口种一朵维达花。

这本是什么书?

诺曼。

和上一本不一样哎。

艾玛。

你们结束了?我还以为会久一些。我说。

诺曼俯身看我书上的字:今天艾玛失误了,所以比先前要快。

艾玛吐了吐舌头,在我身边坐下来。大熊座和小熊座,她读道,是一本童话啊。

诺曼笑了笑,抬眼望向我,他的眼睛像天空。都是能够指引方向的星座呢。他说。

重大决定往往不在特别时刻做出,对此我深有体会。晚上五点三十分自由活动时间结束,夕阳如血,我带着书回到房子里,用八分钟确定全部越狱计划的细节。除去火灾,长绳,定位器,通知诺曼和艾玛,时机。准备晚饭的时候我负责洗菜,诺曼站在我旁边切土豆,塑料餐刀不妨碍他的刀工。不一会儿他出声问我,什么事这么高兴?

我摸了下嘴角,发现自己在笑。不告诉你。我说。

我的手还在滴水,湿淋淋的。

 

3.

计划失败。

我至今记得那天的天空,暮色像浸了水一样沉重。饲育监轻笑着盖上怀表,咔哒一声。诺曼啊,诺曼。他穿过丛林的阴影,向我,向我们走来。看见他时,我的血液逆流,以为生命已经不再跳动。它确实即将失去一半。

这算什么?我质问他,这算什么?我这令人诅咒的十二年人生到底为了什么?

我听不见回答,只看见他悲伤地苦笑。我五脏俱裂。当晚我连惊醒的资格都没有,整夜醒着,身处一场最大噩梦边缘,从未如此希望自己就此一觉睡去。隔着牢笼,北极星冷冰冰地和我对视,光华刺眼,是永远无用的方向标。六年来诺曼首次缺席我的失眠,而艾玛在医务室更不可能到场。今夜没有棋盘,没有热可可,没有我的挚友,我第一次发现我可能比想象中还喜欢他们。太晚了。我不敢想艾玛会有多难过,也无法到诺曼的身边去。太远了。

我不明白告别和悔恨的联系,但我站在诺曼出门去的必经之路上。不需要很久,我的时间仅多七十三天。我听见遥远的骚乱,是艾玛,我必须榨干自己利用价值、集中精力去思考她的事,然而不是现在。诺曼向我走来,一瞬间就擦肩过去。妈妈朝我笑,笑她赢得的博弈。然而我没有任何感觉,画面和我之间是雾。这场离别与我无关。

妈妈为他打开门,诺曼略微侧身。他出门去了。

我不记得之后的日子怎样度过,日光和风都记不起来,有没有失眠也不记得。但是,诺曼眼睛的颜色,最后的微笑,他的头发,衣服的味道,走路的姿势,脚步声,呼吸,心跳,我拼尽全力地记住了。我平静地记住了诺曼。后来我终于明白,我在逃避回忆我的令人诅咒的人生,我的生命。我是阴暗的,我一直都是阴暗的,从头发到眼睛,从五脏六腑到灵魂,我是阴暗的。所以最后,我想以追逐光和火焰为结尾。

发生一切的那个夜里我悄无声息地起来,做一场无意义的告别。地板。床。扶手。我发现很多十二年来不曾发现的东西。厨房的第二个窗台大理石左上角有像树叶的瑕疵。台阶的单数阶和双数阶的声音有差别。每张桌子的花纹都不一样。我再一次仰望星星,心想也是最后一次。一,二,三,当手指落到北极星上时,我听见诺曼在我背后说:在看什么?

雾消失了。

强烈的痛苦在深入骨髓处爆开,本已经接受的事实再次撕扯我。啊啊,诺曼。我心想,当时应该回答他的。

不坦率,含糊其辞,别扭,隐藏,沉默,转过头,不参与,游离,观察,拒绝,我。为什么?太晚了。本应死去的是我,留下总会痊愈的伤疤。诺曼和艾玛将微笑作别,然而我无法痊愈。没有重逢,只有结束。我听见了脚步声,货真价实,是艾玛。别急。就来。

——然后,少女干燥、温暖的手掌用力地合拢,碾灭了火星。她向我伸出手,宣告无形的坍塌与新生。火焰如期燃起,然而却不再是结束,而是开始。夜风拂面,白色的床单飘起,孩子们沉着冷静地握上衣架,火光遥远地燃烧着,我抬起头。

怎么样?诺曼问。他向怔愣的我一笑。

于是我也笑。是我输了,诺曼。我说。多谢。

我们是可以不放弃的。他笑着对我说。还有,其实我知道雷在看什么哦。

北极星仍然照耀着。啊。我说,那么,再见了。

 

4.

来聊天吧。尤格说。

喔,我说,这可不像你。

不行啊,他说,百无聊赖地拨弄篝火,就算是我,连续几天睡两个小时也有点犯困啊。你呢,单眼瞌睡虫?

喂,尤格大叔,说好叫名字了哦?我不满地抗议道。

知道了知道了,雷。尤格不耐烦地说,真是的,刚见面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个阴沉的家伙,现在看真是荒唐,你啰嗦死了。

我看向跳动的橙黄色火焰,艾玛他们在非常安稳地睡着。以前确实是。我说。

要进入回忆模式了吗,小鬼?我凶狠地瞪他,尤格撇撇嘴,改口:好吧,雷?

你挑的话题,你先说。

令人意外,他盯着火焰沉默片刻,没有再岔开话题。GV农场,喜欢曲奇而不喜欢奶油的小孩子,红茶和白瓷杯。卢卡斯偏爱特甜的巧克力,蒂娜喝咖啡从来不加糖。鬼与危险丛生的森林,整洁干净像家一样的避难所,下午三时三刻准时开办的茶会,笑容和吵闹。就像光一样。

如今黑夜笼罩,光明不再,新月隐匿。可是,尤格转过头来看着我,北极星永远高悬。只有北极星,永远高悬。

如他所言,星斗满天,四下林木高耸,只有树叶和火焰的声音。要走了吗?我问道。

是啊,不得不走呢。他无奈地笑笑。这帮小鬼就交给你了。

我挑眉。你现在说这种混账话是不是太晚了?

他只是笑,扶着膝站起身来。我看着他,突然道:等等。

尤格回过头来。篝火的颜色很温暖。我开始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一些杂七杂八的事。GF农场的构造,洗衣服时小孩子的欢笑,图书馆里的书,吃饭之前要祈祷,总在玩捉迷藏的兄弟姐妹。诺曼。他发色很淡,眼睛天蓝色,总在温柔地笑。他非常聪明,比任何人都要聪明,却没有选择正确的路。这样的他和艾玛改变了我,就像艾玛说她要拯救你一样。是个笨蛋,明明是个笨蛋。

尤格注视着我,笑了。行,他说,我要是看见他,替你们问声好。

不。不是啊。

但是我已经无话可说。于是,我说:保重。

你也是。

他和星星一起被白昼吞没。我睁开眼。篝火旁是握着冲锋枪的艾玛,她循声望来,神色疲惫,但大体上还算精神。抱歉。我扶着树站起来,你睡一会儿吧。

她摇摇头。雷如果想说什么的话,一定要和我说哦。艾玛冲我一笑,她翡翠色的眼睛很明亮。

我一怔:我脸色不好吗?

艾玛噗地一声笑出来。没有啦,她说,只是你好几天来都一直有话要说的样子。

唔。我拿起枪走到她旁边,没什么。只是想到,就算白天也会有星星啊。

哎?

永远也不会消失。我说,只是看不到了而已。

艾玛一怔。然后她笑了,踮起脚尖用手刀不轻不重地敲了我的头。

你干嘛?

雷总在我说胡话的时候这么干呀。她笑着说,不过,我知道的哦。

——没有消失,只是看不到了而已。

 

5.

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我说。

哦?诺曼歪头笑,真是拙劣的开头啊。

以前有人直截了当地说过这种话,来聊天吧,之类的。我勾起嘴角,所以自己也想说说看。

雷,到了现在,你还想打感情牌吗?诺曼十指交叉,我可不会因为这种事动摇啊。

我干巴巴地笑了一下,确认绑住椅子和我的麻绳松紧度,再确认站在我斜后方的两个肌肉虬劲的青年位置,心想:不用你说我也知道。

自从上次分别之后,还真是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。诺曼继续说,不过,现在基本可以结束了。

自顾自地突然说起来了呢,诺曼。

这么说的话,雷才是自顾自地潜入敌方总部的那一个。诺曼笑,看起来,艾玛并不知道这件事呢。

我们不认为你是敌方。我平静地说,避重就轻。

灯光惨白。诺曼脸上的笑意加深了。不过,目前还是对立的吧。他说,艾玛那边应该正在关键的时刻,如果传来雷被抓的消息,会怎样呢?

不会怎样。我紧盯着他的眼睛,对你的基本信任,艾玛和我还是有的。

这倒是。诺曼沉吟着点了点头,不过,如果加上我不在本部呢?

我明白他的言下之意。如果诺曼不在,那么他的手下能干出什么疯事来都不奇怪。那么,诺曼摆明了要结束谈话,把他带回去。

我收紧了背后的手指。真是被摆了一道啊。

才怪。

我露出一个想必很难看的笑容,冷笑出声。诺曼,我可不知道你是这样啰嗦的人啊。若是真如你所说,你为什么要特意来告知我?恐怕在我知道一切之前,艾玛就接到消息了。

在后面两人行动之前,我飞快地说出了最致命的话:你们的信息传递,出问题了吧?

什么?我左后方的人震惊出声,老大——

就是现在。我竭尽全力抽手,从手肘到指尖的骨骼关节全部咯吱作响,勉强在极短时间内脱出了绳索束缚。左侧的人被吸引去了部分注意力,凭借良好的听力判断方位,我稳准狠地一拳击中颈椎脑干部分,对方无声倒下。我丝毫不停,旋身回踢,木制的四脚椅子和我的腿牢牢地绑在了一起,在右侧人的腿弯处四分五裂,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。他反应比我预想还要快,借失衡的冲势闪电般擒住我的右肘,试图把我压制在地。然而胜负已分。当他失去意识浑身软倒时,怕是还没理解发生了什么吧。

丢掉你手里的东西,雷。

我抬头。诺曼已经站了起来,他的笑容终于消失。乌黑的手枪被握在他的手里,枪口不太明显地反着光,指向我的胸口。

一枚闪亮的银针顺从地从我指尖滑落于地,清晰可闻。瞄准我的要害的话,可是完全没有会开枪的说服力啊。我说。

枪口转到了我的右肩。我举起双手,一步步慢慢地后退。那是出自安娜的强力麻醉针,我解释性地说,不会出人命的。

你为什么要向我解释?诺曼的手很稳,声音也镇定,但我熟悉他,那双湛蓝的眼睛已经乱了方寸。你到这里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

我笑了。喂,诺曼,我说,

——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

 

6.

从前,有一轮太阳,一弯月亮,和一片深渊。

深渊怀抱阴暗,而日月将深渊照亮。它们想要跨越无边的海洋,探访世界的尽头。可是有一天,海浪吞没天际,月亮沉入了海底,再也看不见了。至少想让太阳穿过大海的深渊点燃了自己,但在烈焰涌出之前,大群飞鸟跟随太阳而来,白色的羽毛是遗留的月光。它们抓住了深渊,腾空而起,将熊熊燃烧的裂谷抛在了身后,飞过了海洋,落在森林之中。太阳、深渊和飞鸟不断向前,穿过森林,穿过荒野,穿过池塘,新的飞鸟加入队伍,也有飞鸟在太阳也无法照亮的黑暗里向上飞去,化为了星星。

它们在荒野的尽头和月亮重逢。然而时间过去太久,月亮已经蒙尘染脏,变成了一块黯淡的宝石。月亮的飞鸟和太阳的飞鸟分开,尖声鸣叫,飞向两条不同而冲突的道路。暗夜再度笼罩,信念坚定的太阳和无法回头的月亮燃起异色的光焰,鸟群光洁的羽毛即将烧焦。在这时,深渊再度出现在月亮面前。

月亮问:你为什么来?

 

我仍然在向后退,后背挨上了冰凉的窗台。我抬眼看向诺曼,灯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。

答案有很多,我继续说,可能是来寻找鸟群的俯冲方式,可能是烧掉月亮的飞鸟栖息的丛林,可能深渊想要像海一样吞没月亮,可能是单纯地确认传讯鸟的飞羽已经折断。

但深渊回答道:我希望月亮能再次发出温柔的光。

诺曼。我说,别人可能看不出来,我和艾玛可是一清二楚。你最近露出的笑容,就好像在哭一样。

他不说话。我问道:你想听故事的结局吗?

我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他缓缓地点了头。我隐约听见遥远的地方有急促的脚步声。

太阳让深渊捎来口信。它说,没有不应该被原谅的,没有不能够被解决的。如果能继续一起走下去的话,一切都将变为可能。

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
而深渊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。我注视着诺曼,它升上了天空。若能照亮黑夜的话——

房门被撞开,近十名护卫冲了进来。我干脆地向后一跃,在叠加的惊呼声中撞碎了玻璃,向下坠去。

这种说服的工作果然还是应该交给艾玛才对。我在呼啸的夜风中想着,最后一击就等她以后解决吧。冰凉的飞爪贴在我的胸口,漫天繁星猝不及防地撞进眼中。这一次它们比以往都要靠近地面,触手可及。我一眼就看见那颗静止不动的星辰,从不会落入海中的它似乎也不再遥远。

我笑起来,风把我的声音向上送去,也许能够传到他的耳边吧。

 

7.

——我愿化作北极星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*全文最后一句话出自BGM。

写不动了……

*看大家问我解释一下,最后部分雷是抱着“想要救诺曼”的心情来的。但他实际干了啥……可能干了很多,比如切断对方的情报来源,比如搞到对方的战术,比如弄清楚战力分布,等等。最后他带着飞爪跳下楼当然死不了的!而且会很快地带着情报回到艾玛那边,各种事情结束之后一起来接诺曼,迎来he(。)

确实写的太含糊了……为我糟糕的故事讲述能力土下座orz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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